“这太多了我戴不完。”
言雅书笑着说:“这些都是小辰的爸爸当年送给我的聘礼好些首饰我也没戴过。”
“不用担心戴不完将来和小辰一起出席活动时它们会派上大用场。”
两人正在说话时谈管家的内线电话打过来。
接过电话言雅书变了脸色。
“让她们走吧我不想见。”
姜印看出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言雅书叹了口气“苏沫和她妈妈要见我。”
姜印纳闷“她们不是走了吗?”
言雅书无奈“昨晚那场雨把她们留下了。”
“听小辰说他连苏沫在君悦酒店ceo的位置都革除了。”
失去ceo这道华丽的光环苏沫未来的前途将一片黑暗。
言雅书丝毫不同情那母女二人。
这些年白家对苏家的补偿够多了。
金钱地位权势苏家想要什么白家就满足什么。
索取到最后她母女二人越来越得寸进尺。
有些话言雅书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却对姜印生出了倾诉欲。
“那个苏沫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每次都利用我的身体故意给小辰找麻烦。”
“这次给药监局打举报电话的行为也让我对她越来越厌恶。”
“明知道白家与谢家是死敌还招来谢家人来恶心小辰。”
“为了达到所谓的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姜印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却从言雅书这番话中听出了怨气。
“那个谢家很不好惹吗?”
言雅书叹了口气。
“昨天来的那个谢文晋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叫谢文宇。”
“吃喝嫖赌无恶不做与周家那个周安杰有得一拼。”
“前两年吧谢文宇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得罪了小辰。”
“小辰的脾气你也知道从来都是说上句的主儿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嚣张。”
“于是找人教训他一顿打得不重只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不致命。”
不是言雅书故意为儿子开脱而是白宴辰在做事方面很有分寸。
知道哪条线该踩哪条线该避开。
否则白家也不会被他管理得这么好。
言雅书又接着说:“以谢文宇当时的伤势根本没到致命的地步但第二天谢家却传出他的死讯。”
这个结果让姜印感到很意外。
“真死还是诈死?”
言雅书给出肯定的答案“真死死得透透的。”
“谢家举办葬礼那天小辰还去灵堂给他上了一炷香。”
“谢家不领情在意料之中将我们白家当做罪魁祸首却在意料之外。”
“谢文宇得罪的人不少谢家又是搞政治的。”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说得清又说不清。”
姜印仿佛听懂了。
“有人故意杀了谢文宇嫁祸白家制造谢白两家的矛盾?”
言雅书叹了口气。
“外面这些事我从来不干涉只是心寒苏沫的手段。”
“明知道白家与谢家之间有这段渊源她还利用谢文晋来搞事情。”
这么多年白家培养出来一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