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一切都会过去的,别伤心,日子还得往前看,如果你愿意的话——离了。”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不过,赵国强明显没救了,但杨萍得救,必须得救,那是自己的亲人,也是除爷爷之外,唯一的亲人!
“离?离得了吗?”
杨萍擦了擦眼泪,心中苦涩难以言喻,那混蛋连自己的老婆都能卖?又怎么甘心离婚?为了不让陈山河再起怒火,杨萍选择独自承受。
“不说这些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做饭去,你们收拾收拾屋子,一会儿过来吃饭。”
交代两句,杨萍转身离去的背影有些孤单落寞,陈山河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儿。
“萍姐太不容易了。”
苗云秋感慨道。
“会好起来的。”
陈山河语气平淡,但很坚定,经此一事,无心勾搭苗云秋,转身进屋收拾房子去了,既然是诊所,就得有诊所的样子。
一排竹屋足有六间房,除了厨房与厕所外,还有一间诊所一间药房,以及两间卧室。苗云秋比较懒,住了三个月仅仅整理了自个儿的卧室以及厨房卫生间,诊所与药房都得陈山河亲自整理,别人根本帮不上忙。
因为有些药过于特殊,不得不小心谨慎。
忙了一个多小时,萍姐便催着两人过去吃午饭。
因为赵国强的缘故,饭桌上的气氛微微沉闷,哪怕饭香四溢,三人其实都没什么食欲。
“山河,这一次回来是常住还是……”
杨萍率先打破了沉默。
“回来自然是不走了。”陈山河回应道,如果早知道杨萍被赵国强欺辱,陈山河甚至都不会等到大学毕业就得回村。
身上那片逆鳞,哪能被人随便触碰?
“山里人流言蜚语你别往心里去,姐知道你的本事,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的。”近些天杨萍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相信陈山河也听到了。
毕业大学生等同于盘龙村飞出去的金凤凰,可现在金凤凰飞回来趴鸡窝了,岂能不被人嘲笑?人嘛,希望你过得好,但一定不能比自己过得好!
看得你过得不好,心里便舒服多了。这就是人性!
“我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呢。”
陈山河摇摇头,冲苗云秋努努嘴道:“喏,咱们的村支书不也是大学生吗?这有啥。”
乡下人的秉性陈山河哪里不知?越是贫困落后的地方,当地人越是闲得蛋疼,除了说三道四,还能干嘛?对于乡下狗屁倒灶那些破事儿,陈山河自然不会上心。脑子盘算不过两件事情。
第一,完成老头子布置的任务;第二,帮助杨萍脱离苦海,过上好日子。至于别的,陈山河并不在意。
“哎,带上我干嘛?招你了?”苗云秋剜了陈山河一眼,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似乎还在记恨陈山河方才占自己便宜的事情。
但同时也很好奇,陈山河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为何五大三粗的庄稼汉赵国强在他面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也好奇他的医术,究竟是真是假,是小神医还是小神棍?
“没,我只是很想知道,你这个扶贫村长打算带着我们怎么发家致富。”陈山河淡淡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
果然,苗云秋面色顿时黯淡了不少。
“山河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三人正聊着,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笑声,紧接着一身材魁梧的汉子推门走了进来,同乡下人装扮不同,来人装扮得很是洋气。
白衬衫上扎着领带,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地上踩得咔咔响,那叫一个气派。标准的大背油头,活脱脱的成功人士。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