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没说完,一个小身子被人推进他怀里。
然后,走廊上传来程蕊熟悉的声音,“总统大人,交给你了!”
砰的一声,门被程蕊拉过去关上了。
他的直觉果然没错!刚才接电话的人,还真的是程蕊!
那现在,怀里抱着他不肯撒手的小人儿,岂不就是……
阮黎的脸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她咬着牙,按程蕊说的,紧紧搂着聂御霆不放。
聂御霆怔一下,感受到怀里小丫头有些急促的呼吸。
他低头细看,这才发现阮黎身上的浴袍已经掉落,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细肩带睡裙而已。
他心中顿时翻涌悸动。
“阮阮?你怎么来了?”他沉声问。
“我就是想你了,所以飞过来找你。”阮黎回答。
“我也很想你。”聂御霆也立刻倾诉了他的思念,然后一抬手将她抱起来,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他借着灯带的柔光,凝视她的一双水眸。
“但是你喝酒了,对不对?这个程蕊!你之前大出血,现在身体才刚好一点!她简直是……”聂御霆显然已经生气了。
阮黎抱住他,“不怪程蕊!聂御霆,我只喝了一点酒而已。”
“只是喝酒?”聂御霆问。
“嗯,只是喝酒。”阮黎坦白道。
男人沉沉吁出一口气,“那就好,我勉强饶程蕊不死。喝了酒就赶紧睡,我抱你上楼去。”
“聂御霆!”阮黎拉住他。
男人回身,浅笑看她,“你又忘了?现在应该叫我老公,或者宝贝也行。”
阮黎咬着唇,不解看着他,“你这么不解风情,我叫你什么,还重要吗?”
聂御霆愣一下,“不解风情?”
阮黎看着他,眼眶有一点点红。
“你很久没……碰我了,我们才刚结婚,你就这样。如果不是不解风情,那就是你对我……厌倦了。”
聂御霆深深地拧眉,“阮阮,我没有厌倦!”
阮黎也拧眉,显然,她并不信他的话。
聂御霆叹口气,“好吧,是我的错,我应该和你说清楚的,阮阮,我有心结。”
“心结?”阮黎问。
“不是我不想碰你,而是我不敢,阮阮。之前你大出血的事,一直卡在我心里。我过不去这道坎……我想,只要我不碰你,你就不会……”聂御霆沉声道。
阮黎愣了愣,原来,他是为了这个……
她还误以为,是他得到了,就不喜欢了……
“我已经好了,”阮黎抱住男人,“当时大出血,只是一个巧合,现在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的身体也已经被冬婶补得棒棒的了。医生也说了,没有了毒杯子,我不会再出血的。”
“可是我……”聂御霆望着她,声音顿了顿,“可是我只要打开那扇门,就很可能关不上。”
阮黎脸红,但本着帮他解开心结的想法,她还是决定鼓励他。
“嗯,关不上就……关不上吧……”
……
三天后。
莫纳三世拧眉,叫来了总管都彭。
“聂御霆还是缺席?他怎么回事,之前聊得好好的,突然就不来开会了?”
“听说是病了,三天都在酒店房间,没有离开过。”都彭道。
“行吧……那会议先延期,等他好些了,再谈。”
一周后。
莫纳三世坐不住了,又叫来总管都彭。
“聂御霆什么意思?一周了,都不肯出酒店房间?什么病这么严重?”
都彭眨眨眼,附耳过去,悉悉索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