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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即便不死也已重伤不起了,而且我还发现那些箭枝虽然锋利无比,但却不能对你造成性命之忧,莫非……你也是修行者?”

    箫剑生此时显得比上官雪还要不解,可能是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或者他还没时间考虑这个,现在被上官雪提起,箫剑生急忙拿过几支箭仔细端详起来。

    正如上官雪所说,箭头非常锋利,但箭头上染血的部位还不到一寸,他身上除了一身粗布衣衫外没有一皮一甲,这就有点解释不通了,箫剑生思索了很久都没能找出问题的所在。

    他除了空有一身蛮力之外,到现在连修行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哪怕最简单的拳脚功夫也没有接触过,何来修行一说,此时不光是箫剑生想不通,作为修行者的上官雪也想不通。

    箫剑生皱眉头看着箭头上还没凝固的殷红血迹,说道:“可能是命大吧,或者……我先天拥有金刚体,反正……不死总比死了要好。”

    两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谈话,因为一个无解的问题陷入了僵局,再加上本就是两个陌生人,谈话也就到此结束了,上官雪没顾得上清理衣服上的干固血迹便开始闭目养神,箫剑生也是静下心来开始恢复体力。

    正值中午时分,山坡上的光线十分充足,云白的像新棉花一样触手可及,感觉离天很近,反而离地很远,山石间倔强的小草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箫剑生和上官雪各怀心事,独自发呆。直到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黑灰色的野兔,一下子打破了两人的清净。

    箫剑生看着野兔消失的方向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说道:“咱俩不能坐以待毙,需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养伤,只要那些人不是真傻,肯定会根据那把砍柴斧找到我家,到时候他们回到筠天城打探不到我的消息,极有可能会把这一带作为重点搜查范围,等大队人马过来,咱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上官雪点头默认,然后两人开始着手清理四周的痕迹。

    上官雪带着脚镣手镣行动不便,负责清理地面上的血迹和带血的布料,箫剑生则重新返回山底,将残留在地下的血迹清理干净,将歪歪斜斜的脚印抹掉,做完这些他才返回原处,将箭上的血迹简单清理一番,小心的捆扎好放入自己的包囊。

    然后,他看了一眼上官雪身上碍眼的那两副镣铐,从包囊里拿出一根短小的绳子,在脚镣中间打了个死结,绳子的另一头交到了上官雪手上。

    箫剑生看着上官雪吃力的表情说道:“虽然重了一点,麻烦一点,但至少不会留下拖拉痕迹。”

    上官雪嗯了一声,两人开始着急往山顶走去。

    开始的时候上官雪还刻意的和箫剑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随着山路越来越陡峭,她就有点吃不消了,在翻越一道两人多高的笔直山石时,她不得不用眼神求助于箫剑生。

    此刻的箫剑生除了后背有些疼之外,体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脸色萧然的上官雪,虽然曾经抱了一路,但此刻却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接下来的路程,几乎都是箫剑生帮着上官雪白在走,或抱或背或拉着她白嫩的手,开始时两人都会脸红,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有时候为了缓解过于亲密接触的尴尬,两人都会问些不相干或者离奇的问题,一路走下来,基本已经无话不谈了。

    就在箫剑生和上官雪艰难的翻上高耸入云的山脊后,几乎是同时,两人轻咦出声。

    一片云遮雾罩之下,一条似乎将大地都斩为两半的天堑横在眼前。

    天堑内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似有大江大河在奔腾,水声涛天,高大的树杆穿透了雾层,探出头来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偶尔一声撕破长空的鹰叫,只见一个展翅而起的黑鹰窜向高空直冲云霄。

    上官雪显得心情不错,她看着箫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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