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王总，有人要找您，是王夫人请来的。”

    “李总，我跟你说，这件事真的只是个意外……”

    王征似乎在和谁打电话，并且语气诚恳，一个劲地道歉。

    “你听我解释啊……诶？！”

    对话像是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王征叹了声气，立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王总？王总……”大堂经理轻轻地唤了两声。

    “奇怪啊……就像是完全没有看见我们一样……”杜恩仔细地观察着王征着的神态举行，发出疑问。

    这话戳到了大堂经理的心里，她愣了愣，唉叹道：“从三个多星期前就是这样，每天都在同一时间重复着相同的事情，谁跟他说话都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说话，自顾自地做事。”

    从大堂经理担忧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并没有说谎。

    “现在……”她显得十分犹豫，有点不知所措。

    杜恩看出了她的心思，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噢，没事的。只是王总最近都没回家，王夫人比较担心他，所以让我来看看。见到王总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打扰了，先告辞了。”

    “噢，好的！”大堂经理的俏脸又挂起微笑：“我送你出去吧，我也要回去值班。”

    “那麻烦了。”

    说着，大堂经理又领着杜恩下楼，临走之时，杜恩还回头望了王征一眼，无尽地疑惑涌上他的心头。

    “对了，能问你一下，刚刚王总电话里说的那个李总是？……”杜恩决定从这个女人嘴里了解点什么。

    “噢，是与我们合作的销售公司——李氏集团的董事长李富贵。”大堂经理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呃，知道了。谢了。”

    “嗯，没事的先生。”

    离开了王氏烟酒集团，杜恩决定直接前往李氏集团。从董事长李总那里获取一些资料。

    可是像这种大公司的老板，没有预约是很难与之会面的。得找个什么借口才行。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同样是营业式的微笑，李氏集团的大堂经理相比王氏烟酒公司的，要逊色一些。倒不是因为容貌，从杜恩的眼光来评价，大概是气质的差别的。这位一看就是入世未深的小丫头。

    “啊，是这样的……我是替王氏烟酒集团的王董事长来和李总谈点事情的。”杜恩面不改色地撒了个大谎。他想，如果这个李总也察觉到王总的异常，一定不会对他坐视不理的。

    “噢，好的。请您稍等。”丫头答应一声，就拨起了电话。

    果不其然，他的会面请求得到了批准。

    和杜恩猜想的一样，这位李总也是王征行为异常的知情者。那么，就方便开口了。

    把杜恩领到李富贵的办公室里，小丫头便返回了工作岗位。

    “你是王总派来……”

    “不，我是王总夫人请来向你了解一下有关王总事情的。”没等李富贵开口，杜恩表明了来意。

    “噢……请坐吧！”李富贵待人还是十分客气的，看杜恩站在那，立即请坐。

    “谢谢。”杜恩坐在他办公桌另一面的转椅上。

    “……王总最近……”可能是他也不知道从哪说起，于是杜恩索性改变了对话模式。

    “相信您也已经知道了，王总最近的行为十分异常，好像谁的话也听不见，目中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呃……我的确了解一点。”

    “据说他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拨通您的电话，和您说同样的一番话？”

    “嗯，大概是二十多天前的事情了。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们公司销售的烟酒都是从王氏企业进购的。可是在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