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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阳城,西北边上。

    是夜,此地为范阳城常年荒废之所,久经战事殃及,樯倾楫摧,屋瓦破碎,一片废墟地。

    此时,这里已是篝火拥簇,四处是人影嘲哳,其中一处篝火堆最为明亮,十二人将火堆围成圈,半丈高的火焰吱吱做声,依稀照明着十二人的模样。

    “诸位实在抱歉,要大伙同我露宿于此荒芜废墟地里。”云襄叹声,仰头道:“只怪云某恃才放旷,才与太守刘焉闹得不欢而散。”

    张飞怒眉紧皱,急辩道:“公子,这如何能怪得了你呢?都是俺老张的错,一时鲁莽害得公子不得不低声下气。”

    郭嘉低眉深思道:“公子,不怪翼德,此事只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引荐公则,公则自觉受辱,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不,郭先生无过,他也是一片好心,实乃玄德这做兄长的过失,没能笃教好三弟,铸此纠纷,备甘心受罚。”刘备站起身来,拱手垂头,领罪道。

    人群顿时陷入相互替罪的情况,一言一语都在为三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自责,其实,最自责的是云襄,他没能及时掌控情形,逞一时口舌之快,与太守闹得拂袖而去。自此错失一处落脚之地。他微微闭上眼眸,一个人静静地回想当时的情形。

    ······

    三个时辰前。范阳城客栈。

    云襄与司马言等人依旧在客栈里畅谈不休,尤其是云襄与郭嘉一见如故,无话不谈,众人一早把去太守府赴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至太阳西行至半山腰边,无边的夜幕即将临近时,六人才让太守派来的人请去赴宴。

    云襄等人动身走在范阳一城的大道上,他用双眼以喟叹的形式,横扫大街两道,百姓任然沉寂在黄巾之乱的恐慌中,尽管此刻太平,但他们始终相信这样的日子,简直如梦如幻,朝夕不保,于是家家户户索性都不做生意,昔日的热闹之剩下累累繁华地痕迹。

    这样的城镇,譬如死城般沉寂,他日辽东大乱一举来犯,又当如何应对,哎!百姓的生活又当如何是好?刘焉此辈无能之徒也。

    云襄摇着头,嘘叹道:“奉孝,如此寂静之境,当是喜还是悲赋呢?”

    “百里城河千户候,旦夕难保畏难全。自是该悲。”郭嘉回答道。

    “悲什么?”张飞不解道。

    云襄徐徐道:“自是悲它范阳,悲他刘焉。奉孝,你可曾与刘焉照面过?”

    “刘焉!”郭嘉听完直摇手,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黄巾贼一来,他便吓出一身毛病,卧床不起足足有三日之久,可这黄巾贼一退怯后,他今早就能摆宴饮酒作乐,这病可谓是来得巧亦去得巧妙呀!”

    “病得真是时候!”司马言双手交叉立于胸前,不禁胸中作恶,扭头道:“此等太守留之何用,虽说是汉室宗亲,依我看呀,倒不如让给玄德当呢!”

    “俺也同意文仕说得,公子,刘焉与我大哥同属宗亲,可那厮毫无斗志,放着辽东不平,外族不驱,还说此生只愿坐卧范阳城,不尝沙场味。”张飞拍着袖口间的尘土,呵了口白气,微微眯眼,愤愤道:“还有那厮狂妄书生,尽给人一副找打的姿态。”

    “狂妄书生?”郭嘉蹙眉问道:“翼德兄方才所言书生可是年纪长不了我几岁,面须如笑的男子。”

    “没错!”张飞挠腮回想道:“他说他也是颍川名仕,叫什么···郭···”

    “郭图!”

    云襄与郭嘉不谋而合道出张飞苦思冥想的名字,张飞为之一醒悟,竖指忿然道:“对,就是这个自称郭图的家伙,狂妄自大,他说我和二哥不过屠夫野莽,说我大哥更是敢攀龙附凤的乱称自己是汉室宗亲,幸好邹靖作保,要不然,还不知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云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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